2009年9月28日星期一
一點校正
身體狀況很好,研習補藥篇後情況更佳,這兩星期當歸補血湯、桂枝龍骨牡蠣湯輪流吃,也天天吃腎氣丸。
忙中,只能把同學會校正過的中醫筆記重新補上,相信仍然有錯,但一定少了,如看到請再指正。
可以click一下cmed看看。謝謝指正。
2009年9月22日星期二
明星
全國搞建國60周年慶祝活動,這書寫的同樣是一九四九年,但卻是沒有人寫過的一九四九,人人寫大人物,她寫小人物,就是有寫到大人物也把他們寫得像粒米一樣;人家要慶祝,她卻寫60年前國共內戰的慘烈、血肉橫飛、家破人亡,世情命運之荒謬。
這些資料,坊間的報道很多,youtube上台灣電視的訪問都很精采,這些都不細寫了。
這一本書在十月國慶前、《建國大業》上映前推出,注定了更添它的傳奇性,並使所有影星、慶祝活動都成了茄喱啡,因為今年關於1949年的一切,只有《大江大海》會在歷史長流下留名。
她一次又一次彰顯”仁義”這些古老價值,透過文字的力量,示範了”仁者無敵”。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她寫的從來都是人民。
在《你不能不知道的臺灣》中她就寫過:
“我其實只是不相信,人權應該以政治立場來區隔。國民黨、共產黨、民進黨、他媽的黨,如果人的尊嚴不是你的核心價值,如果你容許人權由權力來界定,那麼你不過是我唾棄的物件而已。不必嚇我。”
今晚,王丹在facebook中留言說:"為慶祝建政60周年,中共拍攝了《建國大業》。人民群眾對這部偉大的電影何時首映都很感興趣,大家紛紛打聽:“見過大爺手淫沒?”
當然有道理,但龍的抗衡有class得多,這會在歷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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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內去了兩次見龍教授。
我跟朋友說,見她與她談話是個龍應台經驗。今年是我第一次見她本人,第一眼印象就很特異。那個下午,我們都在港大的發布會,等她出現,她一出現,你就感到 氣氛有點不一樣,較合理的說法,是她笑意盈盈,眼波流動,充滿著明星氣質;較玄幻的說法,是這個人身上有一股氣,近距離見到你就感覺到了。
她主動跟每個人握手,笑言幾句,那種對人的誠懇你是馬上感覺到的。手很軟,很暖,也就是我媽一輩的那種手。所以你把我說的氣場,解釋成親和力也並無不可,反正這種老派的做法,不是演技。
因為工作,我見過不少名人,但就是娛樂圈人,也不是人人有明星質素的。龍應台的光芒不只在文字上,她真人也是耀眼的,特別在談她的想法時,很能感染人;也 很令我感覺她與眾不同的,是文人當中,她是少有的習慣鏡頭,習慣龐大累人的宣傳、習慣不斷的重覆自己的思路觀點,因為她很明白這個時代的遊戲規則,就是傳 媒的力量十分龐大,文人再清高,你要宣揚一個想去,都必須要透過傳媒去廣播。她不只得懂,而且玩得很好,很投入。不是人人能做村上春樹,玩低調玩神秘的。她這種是文化巨星質素。
她很強調「大陸不是一塊鐵板」,也因此,她強調很希望新書可以進大陸,給內地人看看台灣的傷痛。那我也要強調,龍應台再辛辣,也當然不是鐵板一塊,早在她於《冰點》雜誌寫《你不能不知道的臺灣》,她就預了文章不能進去,但她也表示過,若能進去,改一點字她是可以接受的。這次也一樣,因為《大江大海》內容有 點敏感,她就說過希望書能進內地,那管是文字要稍作刪改。
結果《你不能不知道的台灣》在內地做成了震撼,那《大江大海》不管是否以正常途徑進去,也一定會震撼到內地人的心。讀它,是另一種龍應台經驗。
關於冰點《你不能不知道的臺灣》
李大同《又是龍應台,我X》
關於《大江大海》:
龍應台 《大江大海1949》 2100打開歷史記憶 Part 1/
龍應台「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全球首發演講會 (港大全球首發演講)
2009年9月20日星期日
先補土
例如”補藥篇提綱”提到這個次序:
虛勞補藥排列次序的意義:從陽虛到陰虛
虛勞篇的方劑,從桂龍牡湯到酸棗仁湯,按排列的次序,虛勞的狀況是從比較偏陽虛慢慢到比較偏陰虛的狀況。亦即到了腎氣丸、酸棗仁湯,處理陰虛的就比較多,桂龍牡湯處理陰虛就比較少。薯蕷丸跟大黃蟄蟲丸處理的是比較特殊的功能。
桂龍牡湯、建中湯都以桂枝湯底結構,用調和營衛,讓補藥補得進去
桂 龍牡湯跟建中湯都是桂枝湯底,其結構對於補虛勞的意義,主要是以「調和營衛」,做到後世補土派所要做的事。很虛的人要開補藥,往往補不進去,這關係到消化 功能、甚至腎臟功能的問題。脾腎兩關是一定要突破的難關,看來是陰虛體質,但仲景治陰虛的標準方是麥門冬湯、炙甘草湯,放在咳嗽篇而不放在虛勞篇,脾胃很 糟,若吃一帖煎劑的炙甘草湯,有可能會拉肚子,因為消化不動那些地黃,仲景在提到腎氣丸時有一個要點是「飲食如故」,胃口很好,才可吃腎氣丸,所以重點是 要讓病人能夠消化補藥,否則身體沒有容受補藥的空間,就會悶在裡面,如果是滋陰藥,通常就是拉肚子;如果是補氣藥,就會束到。
體質太寒無法受補要先吃暖脾胃的藥
很 寒的體質消化機能不強,經脈都是冷的、收縮的,熱藥還沒進去就被擋出來。體質塞滿水毒和寒氣或者脈管不開,補藥沒有進去的機會,要攻克的第一關就是消化機 能。先吃健脾丸,吃了不會悶不會束,胃口比較開,再吃五味異功散,如果還OK,再吃比較熱的香砂六君子,如果不會上火再吃理中湯。因為有人一開始連理中湯 都吃不進去。
或者有些人身體很寒,那就根本要吃到附子劑了,每餐飯前吃一瓢裡面微微有些熱藥的厚朴溫中湯或實脾散,可能會覺得有點燥,吃久了身體慢慢習慣了再開始吃補藥。
仲景對此現象的處理方式就是用桂枝湯結構來調和營衛,用薑棗、桂芍的力道,讓脾胃收到藥之後發到腠理之間把邪氣逼出來,所以桂枝湯結構可以從脾胃鑽到皮表,這條路打通之後補藥才補得進去。所以經方家就會說,營衛不調不容易開補藥,人參黃耆吃下去全身都會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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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Copy一下讀書會同學仔做的"脾胃補藥篇"筆記,含補脾胃次序,之後我會逐篇翻翻,看看那一篇需要記一記(謝了!)。也許再要找些脾胃壞的人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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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基課track 18)
健脾丸
如果你的脾胃很爛很爛,對補脾胃的藥都有一點抗拒,一點點吸收能力都沒有啦,補脾胃的藥都會讓你很上火,因為不吸收就會上火。這樣子我們把它改成健脾丸來用。有幾味藥用來化掉實物特別有用,比如說山楂這味藥,有分解蛋白質的酵素,所以用了山楂,各種肉類都很容易化解掉。
那至於麥芽跟穀芽是甚麼東西?麥的芽跟稻的芽,都是一坨澱粉在裡面,可是芽可以把澱粉分解成單醣,然後把它重新組合變成芽,所以麥芽或穀芽都可以把澱粉快速的分解掉。如果平常吃飯吃太飽,抓一把麥芽,煮點水喝下去,很快就散了;如果你吃肉吃太飽,抓一把山楂煮點水,喝下去,肉就散了。
另外還有一種藥叫神麴,神麴就是發酵的穀子做成的東西,穀子發酵就變成別的東西,所以可以把實物消磨掉。如果你一吃肉就不舒服,加山楂;多吃一碗麵就不舒服,加麥芽;如果吃甚麼東西都消化不動,就加神麴。或者是你的脾胃很爛,吃了東西1,2個小時之後,嗝一口氣還是食物的味道,食物根本下不去,你可以加點枳實,枳實是下墮的藥,可以讓食物快點往下跑。所以一但加了這些藥,這方子的補性都幾乎沒有了,因為消化都需要力氣的。做成健脾丸之後這方子就不太補了,可是它可以放你的脾胃去度假一兩個月。每一天你吃了健脾丸再吃飯,吃了飯再吃健脾丸,你的脾胃每天都懶懶的,它都幫你擺平,你的脾胃就可以得到一兩個月的休息的時間。
如果你是暴飲暴食的那種人,那這休息這一兩個月還蠻寶貴的。
你可以先吃健脾丸兩個月,然後再吃五味異功散,慢慢再吃四君子湯,然後再吃理中湯。一路吃過來,每二十天吃一罐,一個療程也不過120天,不會很久,三個月就會把脾胃調得不錯。
2009年9月18日星期五
當歸補血湯
補藥先修班:虛勞補藥篇提綱、桂枝龍牡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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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基課track 06下半(中醫歷史後, 40:36 mins )
當歸補血湯,一聽就知道是補血的。
可 是啊,這方劑裏面陽藥很多,陰藥很少。而兩種藥都是溫補的藥。各位有沒有人聽過當歸補血呀?如果從能量的角度看,人要血液流暢,血裏面一定要有一股陽氣在 流動的,如果那個陽氣有阻礙的話,那個血液的流動就一定會微弱,吃了當歸以後,那個血液就會比較流通。可是如果你用西醫的角度來看:當歸怎麼補血呀?就是 人的肝裏面,藏有大量的備用血,那非常多,有一公升以上,當你一吃當歸就會釋放出來,所以人的血就會一下子暴增。
也因此,中醫不太主張受 了外傷,要替一個人輸血,因為輸血一次不能輸太多,輸太多人會壞掉,幾百cc頂多了,但是那幾百cc你肝裏面就有呀,除非你的肝直接被人捅一刀,否則的話 那個血你肝裏面本來就有呀,吃補血藥血就會補充上來。所以有人會問說,西醫會輸血你們中醫會嗎?中醫的基本理論說,人根本不可能需要輸血,因為人的備用血 遠遠超過人的輸血的極限量。
那麼,當歸在裡面佔了兩錢、黃耆一兩。也就是說這味藥,它的補氣藥是補血藥的五倍,而這個藥是用來補血的,也 就是剛才我們談到陰陽的一個實踐(陽平陰密),這個方是李東遠創的(桂林古本出來以後,就有人說可能是張仲景創的方),條文說:有的人呀,整個人渴到不得 了,眼睛紅,咀巴乾,整個人乾到一塌糊塗,可是呢,如果是實火的話,你的脈按下去是很紮實有力的,可是這個人的脈你按下去又大又虛,像吹個泡泡一樣的,很 大一坨,很寬很大,可是按下去空空如也,你就知道這個不是陽實的火,而是陰虛的火。
這種陰虛的火,要馬上有陰衝出來才能收納這個陽氣,就 是剛才我們陽平陰密理論的一個片面。那馬上要讓血變多,才能收納這個氣,你當然要讓血從肝裏面放出來,才能讓血暴增。可是暴增的血,它是好血還是壞血呀? 如果是不好的血,它完全沒有辦法收納陽氣,因為他生命力太弱,不會跟生命起作用。所以你要補這個血裏面的陽氣,你的黃耆要用到當歸的五倍。也就是說,你要 補一滴血,就要補五滴氣的血,這個血才會變成有用的血。
那我們都知道黃耆是溫補藥,吃了多會上火,那當歸也是溫補的藥,很多女人吃了就會 跟你說:哦,我不能吃當歸,一吃當歸就上火,會牙齦腫起來,其實這個人不是體質太熱,而是體質太寒,體質太寒的人的血管都是收縮的,當歸一出來血管就容不 得,然後就會迫到牙齦肉,然後牙齦會腫起來。其實是因為體質太寒,才會血管容不得,所以爆了出來,虛不受補虛不受補,是接近陰實的那種體質,一點補它就會 迫出來。
它說”血虛發熱”這個症,證像白虎,可是脈不常實。傷寒論裏面有一種發熱,是真正的發熱,就是白虎湯證,感冒發高燒的高燒,全身的抵抗力都在發生作用,那是實熱,脈很洪大很有力。
但如果你得的是當歸補血湯證,脈是很虛的,雖然很大,跳得也很寬,但按起來是空空盪盪的。當歸補血湯證發生在甚麼時候?譬如你要趕一個稿件,全部身心都在燃燒,燃燒到極點,然後忙忙忙了五六天,然後坐在家裡全身發高燒。那是血虛發熱。
有些老師,陪學生忙聯考衝刺班,一直忙忙忙,然後忙完就在家裡燒起來,全身都是病,這種是血已經耗損太大,血已經虛到極點,這種發燒不是感冒啊。
那 在桂林古本的仲景方裏面,這種方是治甚麼?他用當歸半兩,黃耆三兩,剛好就是XX的比例,因為仲景方的三兩差不多是我們現在的一兩。治療半產漏下脈虛弱。 就是可能婦人可能流產了,那個血不止,要怎樣去止血?我們要補充這個靈魂的氣,氣很夠的時候,讓這個鑄造這個人的模子有力量了,才會把血拉住。因為這個血 漏下不止,就是一種陰實的現象,血沒有能量就會一直往下掉,所以一定要用氣去載住這個血。
我們知道當歸、黃耆都是溫藥。可是當歸補血湯最 妙的地方……因為我用得當歸補血湯最多的就是我咀口爛的時候。口瘡是上火,但一種溫藥加上另一種溫藥,一吃下去,遍體清涼呀。因為沒有得回家的陽氣就有陰 可以依附了,然後就陽平陰秘了,那些火就退掉了,所以雖然它用這麼多的溫藥,它可是味大滋陰的藥,因為它把黃耆補到血份去了。上大火的時候很好用。
(科中配法暫省略)
有時候你可以加附子,因為任何藥加了附子藥性都會變快,但也會變短。因為有人會跟你講,我今天MC來今天好虛啊,好沒氣啊,那你早上給她普通的當歸補血湯的話,她可能要到下午三點才有力氣;但如果你加了附子,早上吃了早上就有力。
上火的話,加白芍。因為白芍可以把血拉回肝裡面,所以你吃了以後會牙齦腫的話,那你加白芶,把它拉回一點嘛。你可以加多一點,比當歸多都沒關係,但不要把白芍放當歸的五倍,因為這樣到底你要收血或放血都不知道了。
那如果你今天黃臉婆,你加乳香、沒藥,你加了以後,臉立刻就紅起來。
那 如果你氣色不好,咀唇顏色不好看,你加一點白果。白果是傅青主用的,任脈的引經藥,那你用了以後,血就會帶到咀唇,所以加一點點白果。白果吃300顆會死 人的,吃了就會紅,那如果你咀巴灰是你體質太寒,要補脾胃。其實很多血虛的人,像有痔瘺的人,咀唇都好慘白啊,那就用當歸補血湯加白果,加了以後瘺也會好 一點,咀唇顏色也會好一點。
然後,口瘡。其實人血虛了,要補血應該補造血功能,補骨髓裡面的血,所以應該用地黃啦、大量鐵質的,但當歸跟 黃耆我們一看就知道不像是補血的,這個有一個”歸脾湯”是以後要教的。但當歸補血湯也有這個調性,就是當你身體的血都很活潑的時候,紅血球就比較容易過脾 臟這一關,因為紅血球不是會把老廢的紅血球分解掉嗎?那你把紅血球弄得很活潑,脾臟就會讓它過關。
而且啊,當你的血比較旺盛,其他臟就會 見賢思齊,因為人的造血的中樞在心臟,當歸補血湯補的血會補到你的心臟的區塊去,心臟補得不錯,就會跟腎臟講:骨髓呀,造血呀!然後那個人就會倒頭狂睡。 因為人造血,人是至少要有四個小時的高品質的深眠,你吃了當歸補血湯,人就會覺得睡得好沉啊,然後就會叫你的身體去造血。
治口瘡,我每次都會配一點點的補中益氣湯,因為補中益氣湯是會把氣拉高的藥,拉高了,你再大睡14小時,咀巴很有可能會一天好的。
還 有一種,血虛頭痛,因為血虛了風邪很容易進來。有一個方子叫”川芎茶調散”,那是張元素以後才發明的藥。是六經頭痛的總方,每一種經的頭痛都給你一種,可 以去風邪。熬夜會頭痛的就是血虛頭痛,你要先吃很多的當歸補血湯,然後再用川芎茶調散,把所有的經的風邪趕一趕,那很快就會好。
2009年9月17日星期四
補血
有點血虛,正在研習炙甘草湯之時,覺得很大陣仗,未讀通,就翻到”當歸補血湯”去了。這幾天正在做中基課筆記,今天在《明報》看到以下報道,中西醫對”當歸補血湯”的解法、對每一味藥進身體裏面做了點甚麼工作,南轅北轍得過份。我看看都覺得很好玩。
例如這篇報道劈頭就說:「當歸黃耆補血湯」這古老藥方,在中國民間已流傳近千年,其藥效終獲港大以科學印證。有很多”科學家”很好笑,他們要待西方科學夠聰明,能證明了其藥效才突然說中藥有用,這就等於現代科學看不到鬼就說沒鬼,說人沒有靈魂一樣。那麼,其餘的幾千條方劑,是否要再等個二三千年再用,才叫科學?
也注意,流傳千年的古方,落在西藥科學家之中,是用來”提煉新藥”的,即是你說自己讀了千年孔子,然後準備一本論語精讀,並認為會比讀論語更好。想賺錢就說”我要錢我想盜墓啊”,別囉嗦。
筆記一星期內會做出來,大家可先看”科學家”怎說:
當歸黃耆湯 補血效如西藥原網址:
港大研究證實 可助癌症病人增抵抗力
【明報專訊】「當歸黃耆補血湯」這古老藥方,在中國民間已流傳近千年,其藥效終獲港大以科學印證。該項以老鼠進行的研究發現,「補血湯」有效促進人體骨髓的「造血幹細胞」生長,療效與西藥相似,但被注射中藥的老鼠,不單沒出現體重暴跌等服西藥引致的副作用,更被滋補得「肥肥白白」。負責研究的教授表示,長遠望可從古方提煉出新藥,為放射治療的癌症病人「補血」增抵抗力。
學者:以科研帶中藥進軍全球
負責是項研究的港大醫學院兒科學系助理教授楊默認為,要將傳統中醫藥帶進全球,必須有科學研究為基礎,而香港兩間醫院大學大可在鑑證中藥方面扮演重要角色。研究人員先以放射方法壓低兩組老鼠的血幹細胞,然後分別進行中西藥療程。研究人員把「當歸黃耆湯」以1:5比例Ð4小時,提煉出中藥精華,再連續 21天注射進「中藥組」的老鼠體內。另一組老鼠則用西藥TPO(促進血幹細胞生長藥物)治療。
經過3周治療,兩組老鼠的血小板、紅血球及白血球指數,均同樣回復到早前八成至正常水平。
楊默認為,研究結果顯示「補血湯」療效和傳統西藥「類似」,不同的是西藥會產生副作用,導致老鼠的體重在治療首周暴跌四成。反之,以「古方滋補」的老鼠,則被養得「肥肥白白」。楊指現時接受化療或電療的癌症病人,大多會出現血小板過低的副作用,他希望可以古方研發新藥,有助他們「補血」增抵抗力。
是項研究已刊登在國際藥理學期刊《Journal of Ethnopharmacology》。楊默認為,要把傳統中醫藥帶進全球,研究必須以科學為基礎,「先以科學作共同國際語言,才能與西方社會接軌」。他指出,香港兩間醫院大學已獲世界肯定,在介紹、鑑證中藥方面可扮演重要角色,向國際打開中藥研究之門,「經香港驗證,始終信譽更有保證」。浸會大學的中醫學院則可多向內地取經,集中發展成傳統中藥人才培訓地。
「改變藥材比例 煲出藥效不同」
不過,楊承認,以科學方法鑑證中藥有一定難度,因為中藥成分較西藥複雜,難把每種物質清楚列出。以「補血湯」為例,雖只涉及兩種藥材,但煲製後卻產生至少40多種成分,至今難以確定哪種成分具有「補血」功效。他說:「中國的古方好奇妙,如果改變了藥方中1比5的比例,煲出來的藥效又不同。」他指目前正逐一試驗各種成分,期望得出結論。他指如藥材較多的古方,「分分鐘可以分析出上百種成分,有些成分煲出來後又會混合、改變成另一種」,令中藥鑑證面對一定困難。
他續稱,中藥名稱、品種、藥效並不統一,亦是中藥走向世界的限制。以黃耆為例,由於在北方生長,所以亦稱「北耆」,但在南方生長的「黃耆」卻稱為「南耆」,藥效又有不同,配方的療效比北谝溫和。
楊教授承認,目前從事中藥醫學科研、特別是血液學研究課題上,的確「有空白點」。未來他將研究另一些古方,例如如何以丹參等藥材,減少人體內的血幹細胞,從而治療與心血管有關的疾病。
當歸黃谝湯 補血效如西藥
參考:
藥材分量須嚴依古方
2009年9月14日星期一
有些宗教(3)
那就是,孩子聽了某某人講話,然後回家罵老父老母的傳統不對,歷史上應該不多。至少我記得起的不多,其中一個是毛澤東,另外我見得最多的,就是某些教徒,一返教會就回家罵父母拜神不對,甚麼不對。
毛澤東說要破四舊,後果如何不用多說了;我(並不尊重的)孫中山先生也在別人的廟裏把神像打破:
舊社會的人很迷信,認為甚麼都是由神仙安排,病了也不請醫生看,而到廟裡求香灰來吃,躭誤了醫治的時間。孫中山看了十分憤慨。當一年一度的北帝誕到來時,許多人到廟裡燒香拜神。孫中山走進去對大家說,這神像不過是一個木偶,不要迷信它。他把北帝的一隻手扯了下來 , 說 :「你看這一尊神像,連自己的手都保不住,怎能教別人趨吉避凶呢?」孫中山對他不了解的東西採用這方法,固然是極不尊重別人的信仰自由,更破壞了別人的私人財產。少年的他可是個”虔誠愛主的基督徒”(後來信進化論,我不知道作為西醫的他,是不是信”科學”)。
有沒有人會以為他這樣就能破除迷信?鄉下人是否從前就理解這是迷信?啥事都不知道,就給他污辱了一番!(別忘了他們都沒受過多少教育,你可有同理心?)
也別忘記,教堂都是有聖母、耶穌像的。祂(它)們能”創造天地”,卻也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創天地的是神,沒有抵抗力的是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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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希望教會在傳教的同時,能叫教友們尊重父母的宗教。依我個人的看法,父母叫你上香拜祖先,教會應該叫教友照做。這不過是個傳統儀式,拘泥了就是食古不化。
更是個人的看法,是教會要叫教友孝順父母。不過似乎他們正在做相反的事情,我幾乎看不到有父母不是教徒的教友,與父母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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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先前我談過,前幾夜我看了一篇短文。由於是在facebook看的,是個”朋友”(不熟),我也不便copy過來了。
文章精簡如下:
1.有朋友向她這教徒提到"神自有安排"
2.但她再聽不下"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 "衰野係人o既,好野就係天主o既"
3.她接受不了以上對苦難的解法, 因此與教會很疏離, 也不傳教
4.後來她見到陳日君, 問他關於苦難, 他答:「其實我都唔知,不過我知道天主同我哋一齊。」
5.她參加祈禱會, 會有女士求上帝"賜她一個伴侶"
關於”神自有安排”,這句說話我覺得真的很好笑,沒有宗教的人只會說”船到樹頭自然直”,但信神的人,一碗飯一舊屎都可以提起神。噢,不對,屎是不會提起的,只會吃飯時提起(因為神是小器的),但中國人就會,中國人說道啊道啊,而道在那裏呢?道在便溺嘛,連便溺都有道,你說那裏沒有道?但你去問教友屎裏面有沒有神,我想你一定頭破血流。
(我還沒有遇過不小器的教友。我知道是有的)
道是不需要人讚頌的,你明了道,道也不會高興。
中國人的天是個機器,”天地不仁”,無情的運作,道是個規則,你明白了規則,懂得去玩,自然不會去跟裁判求情,”喂,你畀多一分我啦,我玩唔掂,會出局會唔開心架喎”,這種說話,是玩快要fail的人說的,因此我的前輩說到”教徒都是loser”時,我聽了很不舒服,不認為全部教徒都是這樣,但這說話不無道理,很多教友都是在家裏罵母親去燒豬拜神,是祈禱時是有所求的。
當你結婚時你會感謝神,說一切都是祂安排;那你沒有伴時,何解不謝祂,祂安排好了你反而要改變祂?
這短文令我想到,也不是所有教徒都不求甚解,至少我”朋友”也有不解,也有去想。
陳日君當然也想過,但想不通,我會說,你用”天地不仁”去看,不是就懂了嗎?(但某某教是固執的)上帝這種高次元”生物”,其愛的定義是不是如人類一樣?我們對愛的解釋會不會與單細胞生物一樣?
很多人會佩服陳主教坦承不了解苦難何來,但不明苦難何來,為何你們又會以神的名義,用人性化的上帝,去解釋一切?到頭來苦難發生時,次次都尷尬到不得了。南亞海嘯時,我問前女友;後來四川地震,或甚麼水災,我問到教友教會怎麼說,他們的表情都像想埋自己落土堆。
怎樣讚頌,到了後來,根本都解不通,越去形容上帝,根本就越”捉蟲”。
中醫老師談到中基課時,用了科學家對天文的發現:宇宙比我們想像的大,原來能探測的宇宙(有形的),只有4%;不能探測的(形以上的),有96%。你去告訴我,那4%中再零點零零零零零幾的小地球人類,怎樣去解釋那96%另一空間的”上帝”,你還去解釋祂的喜樂愛惡?
我們活在這世上,大部分時候都不能說實話,能說也多不能盡說。於是,對於以上小小文章,我在facebook這樣reply她:
”作為非教徒, 成日想問, 何解要"禱求上帝給我xxx呢"?
上帝不一定給, 非教徒甚麼會認為:給了也不一定是上帝給, 可能是魔鬼呢? 你鬼知呀, 泰國就流行邪神; 而且你不求的(男人或苦難都好)祂就隨時賜畀你 , 禱求除了顯示你desperated之外, 根本沒有意義
中國人說"天地不仁", 在上天眼中, "好的壞的"條數未必如我們所想咁計的。不過陳日君常說:希望天主賜給他們智慧, 呢句就正囉……”
2009年9月13日星期日
有些宗教(2)
雖然我立場堅定,但我也很願意有人用理性/邏輯說服我。兩年前,我就把手提電話給了一位傳教士,讓他每星期來說服我。
但很快我就發覺,我要將就他來談宗教問題。話說盡一點,我怕他會瘋。結果一年後他不再打來了。
我不過是很想有人回答我一條像這樣的問題吧了:你們常說把所有榮耀歸於上帝,怎麼沒有人說,所有苦難也歸於上帝呢?
中學畢業時看哲學書,法哲巴斯卡說:「人只是根蘆葦,十分脆弱,但卻是根會思想的蘆葦。」你叫我不用思索就去決定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我的靈魂。太兒嬉了吧。
我不擅於思考,卻沒有忘記阿媽教我:「簽名前要看清楚你簽甚麼呀!」
我一直以為這是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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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的緣起,其實是因為兩件事:一)早前與前輩的午餐,二)昨夜看了一篇短文。
一個月前,與長自己好幾歲的朋友夫婦午餐,天南地北甚麼都談,尾段卻不知怎的談到前女友,我說起她是個基督徒,當初拍拖,我得一關一關的過,先是給她朋友們面試,然後是妹妹們、然後是父母,最後才來到教會──去她的傳道人家裡去吃飯。
以上是時間順序,也是重要性順序,因為我深知道在她心中,父母總是對女兒的情人客客氣氣,分手後才會說真話,但教會的看法/影響力最重要,而所有的教會,都表達了對教徒擇偶的條件喜好,這當然是一種壓力。我記得自己也有點緊張,但只是因為她很緊張。
結果總算過關了,難得她傳道人很開通,甚至他也看李天命。我對他說:「其實要扮教徒追女仔很容易,但我不想。」我又說:「基督教阻礙教友與非教徒戀愛,是十分不智的,因為上帝可能安排我從她身上去認識基督教嘛。」後者的講法,如今想來既誠實,又有點滑頭,算答得不錯吧。
回到那午餐上。前輩聽了說:「別為了認識清純女孩而與教徒拍拖,雖然教會真係有好多純品女孩,但之後往往很麻煩。」然後他說(注意不是我說的!):「其實教會的人都是Loser,我就有一個親人就是這樣,40幾歲,嫁不出去,他們已無法與外面的人交往,社交圈子也只是幾個基督教老處女,其他人都不去認識。」
「一個人一返教會,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罵媽媽為甚麼要拜祖先,然後把生活圈子一分為二,教徒及非教徒,這樣下去很多都變了老處女。」
我說,我最不能原諒的,也是教會最喜歡做的,就是教會教導教友,把世間所有人都分兩種,一到教會,就先把父母都與自己分你我了;一返教會,先隱隱然的心裏想,父母與自己是不同的,父母拜偶像是會下地獄的。
所以,就是最愛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們之間總差了點甚麼。
當然,我也覺得甚至認為教會是一間又一間的公司。我同傳道人提過,一個小區就有好幾間教會,間間對教義有不同銓釋,甚至有教會私自解釋:學氣功太極拳都是魔道,西方近年亦有教會,提倡上帝要我們多賺錢,信上帝就會健康又有錢!這是我不明白也不能接受的,他也沒有回答我的提問。但換個角度看,天主教沒有小教會,都跟教皇(教宗)領道,卻又是另一種人頭豬腦的羊群,完全沒有獨立思考。天主教到了今年,還認為避孕套違反天意,不能用呢。
關於昨夜文章,下回說。
有些宗教
更多人信的宗教叫人不要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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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宗教說不要懷疑,不要問。
但中國人的”學問”,卻是由”學”,和”問”組成的。
不要問,是否等於(在某些關頭)”不要用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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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的生活,應該很快樂
像頭豬一樣,吃、喝、買、享受。當然還要讚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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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宗教,你大婚時就說上帝給你選好了伴侶
離婚時上帝靜默了,大概祂也很驚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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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宗教,要你每天感謝上帝賜來食物
卻從來沒教你感謝父母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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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宗教,在你時來運到時說都是神的旨意,
但在天降橫禍、連無辜小兒都罹難時,卻沒有人敢說全能上帝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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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宗教
我終於明白自己一輩子都進不了去。
2009年9月7日星期一
我把笛子這樣送
大法官的笛子往哪裏送?
一、
曾接受本報訪問的當代大儒、一九九八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阿瑪耶.仙,在剛出版的《正義的概念》(Amartya Sen :《The Idea of Justice》)中,舉了一個正義難求的例子。
有三個同樣渴望得到一支笛子的小孩,小明的理由是他最窮,捨笛子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玩具;大明則以三人之中,只有他會吹笛而應當歸其所有;家明的理由聽來更為充分,因為他曾參與笛子的製作。
這只是一樁生活小事,笛主大可以憑他對三個小孩的不同喜好程度,作出最符合本身意願或最符合客觀現實的送贈,可是笛主是「胸」中樓閣型的「知識分子」,他循「正義哲學」思考取捨,愈想愈難作出決定。
根據經濟權利平等主義亦即正統社會主義的主張,笛子該送小明,因為他最應該受幫助,而且笛子是他唯一的玩具,其他二人沒有笛子,還有別的東西可以玩耍;若依自由學派(右傾保守主義)的思路,笛子便該送給花了時間、用了工夫製造此物的家明,因為有付出的當有回報是鼓勵人們努力工作的最佳辦法;然而,功利享樂派(Utilitarian Hedonist)卻會以為,此笛非大明莫屬,因為是三人之中唯一得物有所用,他既能從中獲得最大樂趣、展示才能,並有可能產生界外利益(其他人欣賞他的吹奏)……。源於不同的意識取向,笛主莫之能決,我們現在身處的所謂「公義社會」(Just Society),缺乏一套統一價值取向,他遂為無法作出最適決定而苦惱,最後也許要從《聖經》尋求「合理」處置。
阿瑪耶.仙筆下的笛主,若有專制國家的思維,笛子給誰的問題根本不存在,因為家庭背景最「紅」的孩子肯定可得笛子!如今香港夾在過去英式價值觀念與若干年後將與中國融合一體的考量,道德意向前迴後盪,笛主的困惑更深,也許只有放棄送贈笛子的權利,才不致心力交瘁。
linda,
看了, 蠻有意思
但如果不是笛子, 而是麵包, 我想我會給窮孩子吧;
是笛子我就沒有意見啦, 窮孩子不一定要笛子, 給了他笛子也不見得好, 笛子匠教他造笛子的技術就更好了, 有時候這個世代都在著重討論物質吧, 但我相信貧窮線下的人需要物質(溫飽), 貧窮線上的, 需要的都是知識及教育吧
窮孩子跟做笛子的孩子, 及笛子匠學做笛
笛子給會吹笛子的孩子, 讓他吹背景音樂給大家聽, 看看誰有興趣學
這樣安排如何?
2009年9月6日星期日
企業的目的
企業當然要賺錢,因為虧錢的企業定於垂死的人,除了等死就甚麼都做不了。一如所有動物,生存的首個目標就是要溫飽,溫飽了,就想要改善生活,再之後,有些人要再活得更好,一般人指物質上的提升,等於如果你是頭獅子,要吃得飽,還想要餐餐吃少女(因為肉較嫩),我固然明白;但若你身為人,只懂改善物質生活,天天吃飽就只想到與少女睡,那就與畜生無異!
因為人懂思想。所以有人在溫飽上,有人尋求精神上的溫飽,例如個人修煉,這是個人的。我們中醫老師說,古人想要提升人的表達力及感知力,因為兩者都提升了,就接近神的境界;也有人溫飽了就想change the world,很多設計師/科學家/企業家/傳教士,都抱此信念,升斗市民,也可以替NGO做義工。
人有崇高的價值者,我們稱為(精神上的)貴族。
要注意的是,蔡先生其中一個令人以為他是讀書人的行為,就是他一直是樂施會的支持者,年年都行毅行者(Trailwalker)。證明/也許想證明他不只是個只會賺錢的中環人。
如果企業行為只有合不合法,及只有賺錢不賺錢,google當初就毋須以do no evil做口號。(他們做不做到,還有沒有做,我們這篇不論)
"企業最緊要是賺錢"這句說話很多人信奉,因為那可以把很多邪惡行為合理化了。
它假定了只是合法而賺錢的, 都可以去做, 那我要問:
1.出賣父母兄弟朋友很多時候是合法的,為了賺錢你做不做?
2.很多時候講大話(非白色的)是合法的
3.違反新聞自由基本上是合法的,在一些國家,違反宗教自由也是合法的
4.在香港,壟斷也是合法的。香港沒有公平競爭法,替大企業宣揚不要替公平競爭法,更加合法到不得了。
我要舉這些合法的例子,大概可以再舉200個。只是想表達,賺錢不是企業惟一、最高的目標。很多上一代中國人,甚至是黎智英當初搞giordano,都是以”替客人解決問題”為最高目標,我記得他後來辦報也是這樣說過(有沒有做到不在此篇論)。換句話說,是”幫人係最高目標”,而有時候那些幫人的行為本身是沒有錢賺的,賺錢是幫人的副產品。
當然啦,消滅了一些文化也是合法的,甚至是現在很多企業鼓勵的。
例如,很多成藥未測試足夠就推出,這一行的人都知道。推出當時也是合法的,直至殺了人後,還是未必有人要坐牢。
那,消滅小企業自然也是合法的。
問題是:我們的社會宣揚的是一種甚麼價值?政府收得緊,我們就變成了新加坡,聽說新加坡人來了香港都不願走,因為這裏太自由多姿多采了,我沒認識他們不清楚;但如-果企業願意不賺到盡,不要搞7-11賣埋報紙送埋紙巾甚至鬥減價,要報紙檔去送死,如果大企業搞超市不是要收上架費,又連鮮魚海鮮都賣埋,要街市消失……我想香港會正常一點。
我相信人有比私利更高的價值。企業其實是人,企業不理別人死活,那就是畜生,但獅子老虎也只吃自己溫飽的食物量,不會濫殺,更不會家裡後園堆滿了食物,還要更多,何解人類會?
香港人一定知道鴉片戰爭,那個年代賣鴉片當然是合法的,英國人把鴉片運來,也很清楚鴉片害人,因此今天我們才會把八國聯軍當賊,而大英博物館就是世界知名的賊贓中心。
這令我想起,聞說從前部份香港黑社會中人,甚麼勾當都做,就是不做白粉,因為他們認為那個年代妓女賭徒都是自招抵死沒有救的,但白粉害人全家,也難戒得掉,為禍至深,不能賣!如果這個講法是真的,雖然他們也犯法,但君子有所不為,比起來,我們現在那些大有錢佬,就實在連那個年代的黑社會都不如吧?
2009年9月3日星期四
教訓
蘋果政經版概括了事件:
隔牆有耳:林行止筆訓曹仁超---
香港呢期潮興爆大鑊。先有飛哥爆下屆特首大熱梁振英係共產黨黨員,嚇到梁振英否認都嚟唔切;鶽家連香江第一健筆、《信報》創辦人林行止都追上潮流,踢爆股民捧為股海明燈嘅曹仁超專欄〈投資者日記〉,原來係共同創作,世上唔止一個曹仁超。
曹 Sir上《飯局》亂噏
逼到林行止揭開呢個多年秘密,原來又係因為曹 Sir講錯嘢。曹 Sir早排上《志雲飯局》,分享多年來喺股海浮沉嘅心路歷程,仲提到自己同林行止一齊創辦《信報》嘅威水史,同埋林行止女兒林在山冇興趣接手《信報》云云。
點知林行止噚日喺《信報》專欄罕有咁高調反駁,話《信報》係佢同太太駱友梅創辦,當年背後有報壇前輩羅治平、股壇前輩香植球大力支持,而曹 Sir嗰陣仲喺石林投資公司打工,只係公餘時間供稿《信報》,初頭係用筆名「思聰」寫專欄〈香港股市〉,後來先加碼寫埋〈投資者日記〉,就連「曹仁超」呢 個筆名,都係林行止度出嚟。
爆「木宰羊」非原創
林行止仲大爆原來〈投資者日記〉關於財經金融嘅消息,先係出自曹 Sir手筆,其他政壇內幕消息,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與他無關」;就連個個以為係曹 Sir口頭禪嘅「木宰羊」,都係林行止取自台灣作家柏楊著作,台灣話即係「不知道」咁解。
林行止又澄清,佢女兒林在山唔係冇興趣接手《信報》,只係獨力支撐咗幾年後,因為要生兒育女,所以先退下來,由佢兩老重出江湖。林行止話雖然識咗曹 Sir40年,但一、兩年都未必見到一次,而且曹 Sir專長係投資常識,對於《信報》經營事務則所知無多,語氣都幾重吓。
曹 Sir呢輪認真開口夾着脷,前排以普通話接受內地傳媒訪問,將「經濟」變「精子」,成為全城笑話。今次仲激到老拍檔向佢開火,下次講嘢前真係要諗過。連好多支持《信報》多年嘅網民,都留言話噚日嘅〈林行止專欄〉係大揭秘,解開咗好多收埋多年嘅謎底。
八方打畀曹 Sir問吓佢有冇睇林行止篇文,佢淡淡然答一句:「我對呢啲嘢,冇乜好回應。」咁就收線。
林行止專欄:
舊事雖往矣 記錄當存真
沒有大是大非的沉重,亦非事關重大的顛倒,只是「飯局吹水」那種說得忘其所以的虛虛實實,透過傳媒廣播、文字記錄,《信報》過去的歷史因為曹仁超接受無綫收費電視的閒談式節目訪問而出現了不符事實的失真!
《信報財經新聞》於一九七三年七月三日創刊,說服筆者自立門戶、一力擘劃組班的是報界前輩羅治平,鼓勵並在財力上予筆者以極大支持的是香植球。除了總攬編務撰寫評論以外,駱友梅是代表筆者權益的註冊原始股東、是出版人(化名方師蘊,是《信報》未由有限公司持牌前的報社東主)、是受薪記者(筆名張先聞);另一位註冊股東是香先生的表親鄧蔚天,他是名義代表,從未真正出資,也無任何職務。
草創期的財困難熬,羅先生在《信報》開辦一年多後離去,退還百分之五的股權,改營一份非常專業並且賺錢的馬報至年前去世;羅先生不在《信報》視事後,他的工作便由內子肩挑。
財政漸見穩定後,香先生在筆者提出歸還資本欠款時撕毀借據,祝福我們此後發展順利,且着鄧先生從股東名冊退下,《信報》股權自此便由我和內子各持半數,此所以說明曹仁超(原名曹志明)與筆者合創《信報》是不問事實的「印象」。
曹志明與筆者淵源甚深,早在筆者主編《明報晚報》經濟版時,他是投稿人,因而相識;開辦《信報》後,他的專欄改投《信報》。記憶所及,我不知道志明曾任職《明報晚報》,對他年來提到前與查良鏞的過從、後與李澤楷的相交,都是筆者意識以外的事情。
《信報》開辦時,曹志明在石林投資公司任職,公餘撰寫約四百字以思聰為筆名的「香港股市」,後來再添一段三、四百字的「投資者日記」,曹仁超是筆者起的筆名。
事業初創的驚濤駭浪,使筆者不敢輕易羅致家庭負擔沉重的朋友進報社工作,所以曹志明正式成為《信報》的受薪職員,是在報館財政危機解除後(約在七五、七六年間),職位是資料室主任;邀他入股,購入百分之五的股份,更是再經幾年的發展。這些舊聞,曹志明本人在一九九三年《信報》二十周年報慶的特稿〈與信報一起見證二十載股海風波〉中,寫得十分清楚。為何近年各式傳媒對《信報》歷史滿布失實的記載,倒真的使人木宰羊!
早兩天游清源的「頭文字Y」提到許家屯在《香港回憶錄》中說到他當年與筆者夫婦接觸的一些情節,同時指出「投資者日記」作者在文字中會「透露一些重要的社會、政治、金融動態。他講某些聞人,多用代號,如稱王某某為『紅色肥貓』,邵某某為『排骨』……」。
此話一出,筆者想到要對思聰和曹仁超這兩個筆名補添注腳,因為二者早被議定為報方(舊公司)資產,不屬個別作者,因而可以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的寫作人,也可以在同一稿內有不止一位作者的筆墨。直到《信報》賣盤,傳奇鐵三角分道揚鑣,思聰名下的撰稿人早已換了幾代,作為第一代思聰的曹志明,沒有歸宗認祖;他悉數售出舊公司的股權後過檔新公司,在新人事的推動下,經常要以曹仁超的真身應世,那也是挺自然、挺應分的一回事;不過許家屯說曹仁超筆下那些聞人代號,如稱王某某為「紅色肥貓」,邵某某為「排骨(泰山)」之類,卻無一字出自曹志明之手!
事實是,「投日」所有關乎金錢財務的點評風議,百分之九十九出自長於金融財務、熟悉投資實戰技巧的曹仁超(我老曹亦是筆者起的花名),餘及社會、政治的花邊題材,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與他無關。許家屯提到那些人物代號,均為筆者或套用、或創造的戲筆,連經常有人問及的木宰羊,也是筆者從六、七十年代台灣名作家柏楊的著作中「偷來」;木宰羊是潮閩語系「無知影」的台灣話─不知道。
自醞釀香港前途談判開始,很多政壇耳語,不大適合以報道或評論形式見報,於是筆者便在「投日」的財金內容以外,以輕鬆筆墨、藉行山友對話或社交酬酢的交談,烘托出一些社會性和政治性話題,當中也有政情版同事轉述的傳聞。二○○○年之前的十多年間,筆者雖然不回報社,但是每日增刪潤飾「投日」是寫短評以外的例行公事,如今仍未退休的副總編輯袁國培,是長期負責為該欄總其成、起標題及對股市消息作「質檢」的把關人物,對於當年經營此一專欄的傳真來、傳真往,知之最詳,體會亦深;他曾校正不少「投日」快筆的粗疏錯漏。
統一一個專欄,通用一個作者名字,天天伏案為「投日」寫金錢事務、提供投資意見的曹志明是人所共知的曹仁超,欄內經常外添一些不是出自他手的政治性、社會性內容,着實為他添來不少煩惱,遇過很多尷尬的場面;可是在維護專欄整體形象的大前提下,志明信守承諾,沒有斤斤於為曹仁超的「文字分家」,可是這樣一來,便為自己背上長期的精神負擔。如今事過境遷,由我道出情由,對他許有鬆綁的輕快。
筆者與曹志明認識大約四十年,一向交深言淺。說言淺,不是話不投機,而是筆者素來寡言,是老式宅男,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我還到報館上班的時候,二人接觸較多,過去十多二十年不到報社,一、二年不見一面是常事,而保持聯繫就是偶然的就某些數據資料通個電話、發個傳真(論及股市,筆者大都請志明提供數據)。雖然少見面,二人之間卻存有極大的信任—無論早期的作者編者關係、中間幾年的賓主情誼,還有後來更長時間的股東合作,彼此都是盡其在我的正經做事,分憂分成,無怨無悔。他做事一向負責,為人未必世故,卻很機靈,我們在《信報》的股東合作關係三年前結束,是一段難得的、有始有終的、歡喜收場的和合因緣!
與筆者拙於辭令、不願吭聲恰恰相反,志明能言會道,「說話」不能自休,一直在同事之間起了很大的黏合作用,因為他親和力足,既樂於指點後輩,更不吝惜萬歲(請客之謂),所以辦公室人緣極佳;相處久了,同事們大都知道曹蛇話匣子打開便上天下地,從盤古說到未來,懷壯思飛;也是這種口若懸河的秉性,筆者對他會順着人家的印象式提問作抽象式回答早有認識,所以對他年來提及《信報》的事情屢有失準,也能體會那是話多有失、忘其所以的說過了頭而沒加糾正。可是近日看到電視,特別是看到白紙黑字的記載,畢生從事新聞工作,追求信實是新聞工作者的基本態度,曹志明以曹仁超名義公開說話而引起外界對《信報》過去的認識愈來愈不顧事實,筆者作為創辦人、過來人而不加澄清,豈不是等同默認!
早就說過,並非事關重大的是非顛倒,也絕無別人受到傷害的嚴重性,只不過事有本末,對於筆者曾經有意把《信報》交由女兒在山繼承一節,實情也並非如曹仁超的一句「她沒有興趣」而要略加說明。
辦報多年,筆者夫婦由於本質上不是生意人,所以對市務經營,素感吃力,那時回歸在即,政治變數很大,內子身心疲累,便想來個了斷,準備停辦,不擬繼續;自小對文化藝術有點修養、亦曾受過短期學院式傳媒理論訓練,對《信報》向有感情的女兒極為不捨,認為我們可以把《信報》停辦的話,何不讓她來加把勁,幾年以後再作打算?
決定下來,在山視事,內子和我為免報館事情還是找到我們頭上,所以絕不過問,女兒要在一下間獨力面對種種變動並作決策,怎不吃力?事後想來,也自覺當年大意而對女兒抱有歉意。不過話得說回來,經歷與沈鑒治、邱翔鐘和練乙錚幾位總編共事,他們都認為在山做事穩重,假以時日,未必無成;雖然報業的客觀經營條件因科網潮和其他媒體的競爭而更趨惡劣,女兒戮力撐持了七、八年,至婚後生兒育女,由於她的情緒緊張,內子認為她該以女子天職為重,於是重返報館主事,而部署賣盤然後退休則是以後人所共知的舊話。
曹志明的最大長處是以民間智慧式出之的投資常識(九月號《信報月刊》的〈曹Sir投資答客問〉便可一讀),筆者十分珍而重之,而看重他這方面的專長,讓他長期擔綱「投日」的撰寫及監督投資版面的運作;有關工作夠他忙(他經常長時間工作),使他無暇兼顧其他事務,這是他對轉手前《信報》的經營以至組織等等所知無多的原因。因此之故,他對昔日《信報》的回憶或評論難免會與事實出現距離。
大口仔Minna no Tabo
2009年9月1日星期二
殺麵店
很多時候,我們都在說笑。記得那天Keith兄剛買了本葉一南,說前面果然是寫得不錯,但中間大師姐則不行了,材料都選錯了,特別是魚,之後大談到吃魚的故事,我笑到今天。這些故事,也許該等他自己道來──如果他肯開blog的話。
更多時間大家談試藥、覓醫的故事,過程細節毫無保留,都很真實,然後大家發現自己的健康都好轉了。我認我低能,因為從4月大病過後,工作性質換了,過著規律的生活,也因為現在的工作有點發揮,心情也好起來,以為自己腎脈變強了,就忙著叫大家幫我把把,結果公認我的脈是最微的。左右尺先不談,寸關自以為強,在他們眼中也是個小矮人,真是好笑。
我差不多是天天替自己把,只好說,是自己變健康了,但不夠眾人進度快。這在之後幾天打了點拳,卻喘得點頭牛中得到證實。只靠腎氣丸也不是辦法,要燃起命門之火,也許該在操拳中花點時間,否則功夫都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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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天Keith兄問我,怎麼這麼不滿寫金融的那位蔡先生。我就直說了,部份內容不便在此說明,另一半內容,則與我之前談過他支持領匯有關(更準確,是他說企業談社會責任是多餘的)。
企業不談社會責任,就等於人不談社會責任;企業不談照顧弱小,就等於人不會照顧弱小。這是我的想法。
我:”現在領匯的商場,連文具舖都容不下。”
keith:”勿說文具舖,連診所都做不下了!”
我:”很多文化,例如雲吞麵都是給高地價政策謀殺的。”
keith:”高地價政策謀殺的可不只雲吞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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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年時間,我幾乎天天在天后出沒,那是我們還甜蜜的歲月,她與妹妹們住在天后。那也是我身體最壯健的時光。
天后的餐廳我都熟透了。天后的黑麥較銅鑼灣的幽靜,雖然它的晚餐選擇少得多,只有三味;燕樂居是打躉用的,價錢實惠,人人都吃他們甜品,我卻愛吃他們浙江骨麵(我揀上海麵);順壽司我們常說去吃,那是方卓如或誰常常寫到的,但大家都慳,一直沒去成;也去過留家廚房,價錢$100+一個人頭,東西不錯,但常滿座。那時候還有一家阿角咖喱,旁邊有一家越南菜,質素都可以,但之後都倒了。
我還喜歡到一家上海小館子去。說小它真小,只有四張小桌,連老闆/廚師/企堂只是兩個外省人,又做堂食又送外賣的,很辛勞。時間晚了,他們會在店外多放兩張桌子,我記得自己也試過坐在外頭,那天天氣很冷,吃著熱辣辣的擔擔麵,她瑟縮起來,但氣氛很不俗。通常我們點三數十元的菜,再叫杯豆漿就很快樂了。特別是那個排骨擔擔麵,或醉雞擔擔麵,是我必吃的。
必須承認這分數裡頭,含有回憶。
她走後,我還是每個星期會有一晚到天后去,通常是星期二,有時還是會去吃一吃。味道依然,縱使人面全非。
9月1日星期二再去,吃著擔擔麵,卻聽到前頭的老顧客跟老闆談起租金,原來他們要搬了。幫襯了六年我都沒跟他們談過,這次忍不住問:你們搬去那?
老闆答:”12號搬,搬那?未知,找不到舖。”
”二萬多租金,一加就加八千元,三萬三千元,我得四張桌實在做不住了。只好搬,但又找不到舖頭。要休息一段日子了。”
”這個舖位,好像也要六七百萬。加租後還是有人來租呀,他們賣咖啡加點西餅”
”租金怎麼加得厲害?因為政府說要發展成食街呀,結果從3月起就一直升。對面那間文記火鍋,本來租金5萬,一加加到七萬,就做不住了。”
我看一看對面,文記果然執了,那可是我哥最愛的火鍋店。政府要搞食街,第一樣消失的就是平單價的食店,食街裡將不會有雲吞麵(也許有,要賣$50一碗),也不會有上海擔擔麵。
其實飲食業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為的。面對一班吸血鬼,你要不是實力超強,就是你很頑固,不怕辛勞一直做一直搬。
還要提防政府的”好心地”,因為蠢人已是最難提防的,他們好心地時更是防不勝防。
今早閱報,還看到政府說要”活化”旺角。陳雲常言道以筆行道,就是要斬妖除魔。近日濫用”活化””復活”這些詞的,都是妖道,需知道物先死才能”活化”,才能”復活”,事實上他們是把活物先僵化,再watching you die。
作為搖筆桿搵食的一份子,早前有政界朋友循循告誡,罵政府是沒有用的,他入政府前天天罵,早上罵完晚上罵,但這班不知恥的東西是聽不進去的。因此要先進入建制,再改變建制。
可是我想不透我前生受了甚麼孽,今生要去做如此犯賤之事。與其如此,倒不如繼續磨練拳,好讓自己縱使斬不成妖,也要把妖魔的真身照出來。
*順豐上海小店的地址:天后電氣道87號
(只做到12號,一個擔擔麵餐$31,要呃也呃不到你幾錢)
我的15 Movies
Rules: Don't take too long to think about it. Fifteen movies you've seen that will always stick with you. First fifteen you can recall in no more than fifteen minutes. Tag fifteen friends, including me because I'm interested in seeing what movies my friends choose. (To do this, go to your Notes tab on your profile page, paste rules in a new note, cast your fifteen picks, and tag people in the note -- upper right hand side.) I hope you participate, even if you didn't get tagged!
1.citizen kane (orson welles)
2.city lights (charles chaplin)
3.matrix
4.when harry met sally
5.風之谷
6.國產凌凌漆
7.toy story 2
8.Raging Bull
9.黃土地
10.Rear Windows
11.Watchmen
12.音樂人生JT
13.重慶森林(下半部)
14.pulp fiction
15.月黑高飛The Shawshank Redemp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