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期《字花》中間那些”新詩”,就算是我看不懂好了,我並不是詩的專業人士。但這本跟hkadc(香港藝術發展局)拿資助的"文字雜誌",除了充斥著低質文章,竟然還拿二頁紙去給作者作自瀆性自我介紹,真是令人受不了。每頁版面都這麼貴,你打炮給我們看,看點在那?需知道自慰戲也需要像李嘉欣,才能引起公眾興趣。
我抄寫其中一兩段,給大家作評價(第一段鄧正健,今期《字花》的編者話就是這位鄧姓朋友寫的):
”鄧正健
字花編輯。自古無情者戲子,負心者讀書人也。幸而退化成一位鬼子,苦練謝絕拘泥。”
”安娜,我叫安娜,但不姓卡列尼娜。那些故事,與我無關。”
裡面還有人簡單的介紹自己是”好人”,或”藝術家”的,問吹脹你未?(click下面一張勉強可看到)
事實上裡面越大牌的人,寫得越實際,例如張大春、董啟章。無論是否他們本人所寫,都可以見到,這本”雜誌”是由無知小輩胡亂玩弄著,浪費資源。羞呀。
7 則留言:
講得太好。
你講了一眾睇唔過眼但無咁好氣的人的心聲。
不是應該大家一起罵嗎
文人相輕, 自古皆然!
字花即使是自瀆也充滿想像力,次次落足心思;閣下拉的屎雖然精練,次次一樣。
千百年來中國文人心態幾無寸進,從來沒有走出紅樓夢式的個人閨房(或鐵屋),少數人走出去直面世界總被同儕雨打風吹去。
香港文化滯留在故作典雅的偽貴族層次,就是這種珍惜羽毛而又心胸(及視野)狹窄所致。
拉屎都要玩花式, 就是這個世代自以為很創新, 但其實很悶蛋的原因
要走出鐵屋, 怎會連這種批評都接受不了
不過謝謝你, 讓我得知有人喜歡看人有創意地自瀆, 真的大開眼界
鐵屋不只是社會的文字空間收窄,也是文人互相月旦甚至傾軋、前人對新晉的約束。
如說水平, 有一種準則是以自己(以為)跟左的名門大家為準 e.g. 「事實上裡面越大牌的人,寫得越實際,例如張大春、董啟章。」
認定自己跟了名家、看不起非名家的,甚實是騎劫名家,隱藏了實則是個人喜好作崇,選擇性地局部運用品牌效應。倒不如直認個人喜好,然後在各有所好的平台上求同存異!鄧小宇在幾月前一篇《號外》訪問中對近年認識到的明牌人的觀感大概也可啟發一下文字圈:
「遇到一些所謂奢侈品牌 的經理,以其職位還以為該有些內涵,怎知道交流完才發覺他們都只是普通「八婆」一個!並不如想像般擁有有符合品牌elegance或巴閉的地方。當然他 們會經常往巴黎米蘭鑽,亦知道許多潮流事情,mentally就是不sophisticated,並不是我想像中很inspiring的一個名牌經理,再沒有當年我寫《穿Kenzo的女人》時所見到的時代女性那麼inspiring了,沒有了對所謂奢侈品不當做什麼一回事的那種 confidence。」
需知董啟章及張大春都是字花的擁躉呢。
這回文學,因為這些名家並不是終極標準,也未進入文學史,太過高舉作為標準可能連自己學了甚麼也不知道,誤進崛頭路,或苟延殘喘,愈來愈小家子氣,你看幾十年來學張愛玲者,青出於藍不能強求,但你只看到張的影子,不見作者自己聲音,何苦!
所謂「新」,往往是年輕伙記把被遺忘了的舊酒拿到新店去奉客,年青的客人即奉為上品。時移勢易,我們不必要趨舊避新,擁抱名牌,落得困在自己的幾十年光陰之中!i.e. 即如《號外》前輩,當年也給新罵得不似人形,如果以為他們是開天闢地,由頭帶到尾,那就捉錯用神了。張愛玲更不用說,文壇地位比張小嫻更低,直至夏志清獨排眾議之後,我們才將之奉為經典。
文字是一種傳統,所以說與「時代」的恩仇。唯有文人增長史觀,(身處)同代者多支持少意氣,才有望破文人給文人所築的千年鐵屋。
字花是在試新東西,例如在雜誌—一種想像共同體—的層面與文字以外的界別e.g. 社會、社運、文化保育等發生連結互動,都是本地雜誌前未有的。我當你是文字中人才說這些,如果誤會則大家早抖罷。
打飛機是應該在家中打的
這是基本禮貌
未成功的東西是應該在家中試的
未成功就讓客人嘗
遭罵是理所當然的, 也該有此心理準備
不是文字人就意見相同的
不要別人不同意你
就把別人打成"文人相輕"
就算文人相輕, 也可以有建設性的
我自己不把自己當文人
大部份時候, 我只是個"文字處理器"
"需知董啟章及張大春都是字花的擁躉呢。"這句說話本身就是訴諸權威, 就是權威, 也可以是錯的,別人可以不同意, 更何況這是客氣說話
如果用音樂例子
外地的indie band獨立樂隊在音樂上有很多實驗, 嘗試, 但都需要一定的市場, 要有fanbase, 不可能完全自瀆的, 放錢給他們任搞胡來, 自然寫了一大堆這種東西> 對自己有意思, 但對別人完全是廢物的牙痛文學
原來你介懷的是「拿公帤」。那不知你對藝發局的機制有何意見。字花當然有不足, 但在機制下以其使命而論己做得很好了,不能只看表象,只以成敗論英雄吧?
字花水準較差的部份,應是立意作教育的,而且也有組稿,冇登的原因,不是甚麼都登。其他,我想當代文學總有點孤絕同艱澀罷,個人認為黃碧雲也是在自瀆,公然自瀆如脫衣舞,表演經驗又怎少得了?如有更好的新作者,他們也會刊登吧。
因為有情懷而冇社會心,唔識外行管內行之藝術,香港文人已被邊緣化到風花雲月的位置,個別上到位既亦影響唔到社會主流,但好少人肯接收呢個現實。文人相輕,係在有得講冇份做之下想入非非屈到病, 對實際操作欠認識而流於空想,認為世界唯有及只要跟自己套美學會係好既,對唔o岩咀形果D美學(尤其係其他文人既所作所為),就特別看不過眼,亦無法在感受之上再進一步,好難求同存異、建設性、debatable、melioristic地批評。
對藝術資助的批評由來已久; 但半個庸官的人工已足夠支持字花有餘,文人卻不會花同等心思去抽秤。同樣地, 冇乜人問乜野機制做成如此局面, 只會針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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