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成「牌局論」,看到的就不再只是人世間表象,而是事件的組成、偶合之間的秩序。練成後,當無常事發生,在我們眼中一切也是理所當然,無所謂好與壞。傷心事自然也會比較不傷心,開心事不特別傷心,很老套的說就是”平常心”。
想一想,就像個工程師,每看一輛車,看的都是機件齒輪的扣合,運作是否順暢。他眼中的車,美不美,應該與我們俗人應該很不同。
這樣的眼睛,不就是《matrix》中,看穿世間原是虛擬的那雙眼?不就是看一切都看成了綠色數字密碼的那雙眼嗎?片中,當neo回到22世紀的母船當中,Tank就是每天對著螢幕,看著綠色密碼川流著,從中看到萬物,又可看到紅衣女郎等等。而我們,則反過來,練習由萬紫千紅的世界看到中間的關係。
這樣,又令我想到武俠小說中的大和尚,四大皆空,就是同門死了,也就隨便在路邊葬了就好,並說:不過是個臭皮囊。除了甚麼正邪呀,那些虛無漂渺的他們會重視外,一切人間的事,他們都說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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